一如既往地用谍战外壳承载经典叙事符码和资产阶级价值观,延续《辣手摧花》、《火车怪客》中的二元关系及其变化:两对夫妇呈镜像关系、小孩是流转客体。希区柯克在这部电影里进一步探索了声音作为客体在叙事中的作用:刺杀者试图以歌剧最后敲响起的铜钹声掩盖枪声、母亲唱起que sera sera想要找到并拯救儿子——前者是用对声音的忽视达到凝视的延迟,后者是声音对于单方面凝视的补足。同时也从这部电影开始,希区柯克在悬疑之中加入了主角在破解谜团时的失误(如同《电话谋杀案》中提到的不存在完美的犯罪):史都华误认了绑匪。此时这位无辜的所谓的跟踪者成为被跟踪者,某种意义上这映射了银幕/镜像与观者的关系——我们看到的是我们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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