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是因為她是一個女人而死了。但是她的一生也並沒有虧待她。在那些靈光乍現的時刻,在只有目光充滿惡意的男人的擁擠酒館獨自歡呼,在別人覺得吵的街頭小販公放的音樂中起舞,說出街頭警察查人證件這個行為的荒謬性,就好像其它每一個人都只會視而不見了一樣時,難道她不是值得的嗎? 男人好像就可以有/被建構一個universal body model,從此千篇一律起來。但是女人,只說是否生育這一個選擇,從此你的人生、你的身體、你的生活、你的生死都可以全然不同了。這甚至好像無關是否the world we live in IS in reality androcentric, 這種內部多樣性都是要存在的。於是也因此feminisms從來都只可能是複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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